第048章 魔之诱惑(下)[第1页/共4页]

漕运不消说了,用的满是朝廷本身的船只船工,海运因为时断时续,除了朝廷本身的船以外,偶尔也会从官方征调——当然普通会多少给点钱。但题目是,就算真改了海运,也和他朱应桢没有干系,乃至也跟高务实没有干系才对呀,莫非他高务实还能俄然在南边变出一支船队来不成?

朱应桢先是怔了一怔,继而就有些惊奇,游移着道:“倒是听到一点风声,不过这……不是很平常的事么?我记得几近每次黄泛,只要停滞了漕运,朝中都会有如许的群情。”

朱应桢眼睛早红了,听了高务实的阐发,当下就是一拍大腿,慷慨激昂隧道:“干了!谁不干谁是孙子!”然后赶松散畴昔拉着高务实的手,掏心掏肺隧道:“务实老弟……不是,我是说,务实,我今儿就把话撂在这儿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谁如勇敢跟你过不去,那就是跟我朱应桢过不去,就是跟我们成国公府过不去!不就是个冯保么?我去他姥姥的,进士老爷们不好获咎他们这些甚么狗屁‘内相’,我们世代勋贵可不拿他们当回事!惹毛了我们这些人,一齐跑去皇上那闹一场,别管他是秉笔还是掌印,都只要死路一条!”

高务实无法,只好把这些实在还没影的“钱景”都和朱应桢大抵提了一提,简朴的阐发了一番,然后问他意下如何。

“是啊。”朱应桢一脸茫然:“不是说海运漕粮吗,不从船队这儿想体例,难不成从陆路想体例?南京那边有各路粮道,我们可插不上手。至于京师这边嘛,就算能想主张拿到,可从天津到京师才多少路,就那几个脚夫钱,我可不信你看得上眼。”

朱应桢一开端听得一脸茫然,厥后逐步有了些恍然,到了最后,高务实把全数远景铺陈在他面前时,朱应桢的神采直接变成板滞了。

“上百万两?”朱应桢仿佛已经听不见别的词了,就记得这个“上百万两”。

但是不对啊,甭管漕运还是海运,这他娘的都是漕总的事,是朝廷的事啊!

朱应桢直觉不对劲,赶紧问道:“如何,你另有更黑幕的动静?啊,是了,到底是对峙漕运还是改成海运,这事说到底实在还是看高阁老如何想……如何着,高阁老已经有了决定,要改走海运了?”

我的应桢兄啊,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寺人嘛,管他掌印还是秉笔,不过是天子用来压抑和均衡文官们的一群家奴,可勋贵是甚么?那是与国同休、和天子真正一体同心的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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