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明白如何和大明打交道的人?”恰台吉游移道:“如何跟大明打交道?”
高务实沉默不语,半晌以后才点头请安,道:“多谢。”
高务实持续加码,道:“我再问你,大汗把蒙古第一城大板升城给了大成台吉,却让辛爱黄台吉去了那里?”
当然,这是开打趣。高务实听得懂恰台吉的意义,悄悄点头,道:“感激你的等候。我也能够请你放心,我对土默特没有任何歹意,即便……插手土默特彻辰汗一事是我像皇上提出的,但是……”
恰台吉不说话,但明显就是这个意义。
按理说,有家中前辈入庙,对于高务实来讲,应当是要大力鼓吹一下的,就像汗青上的魏忠贤魏厂公就曾经大肆享用“建生祠”的报酬,乃至把这件事筹办得天下皆知,满天下到处有官员给他建生祠。
三叩首以后,高务实起家,面色寂然,又朝三伯的神像看了一阵,冷静走到一边。
恰台吉走到高务实身边,见他一贯安静如水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切磋之色,不由笑道:“钦使很奇特么?”
恰台吉点头道:“这如何能一概而论?高公子你是汉人的文魁,传闻前不久又有一桩天大的功绩,‘偏师定安南’,连我这个远在塞北的蒙前人都晓得了。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讲,你就是文武全才,而大成台吉……可欠比如啊。”
高务实点头道:“恰台吉,有一件事你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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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务实却持续道:“届时,他不但连这个顺义王做不成,彻辰汗的宝座只怕也坐不稳妥吧?试问在这类环境下,他又如何敢不亲明?”
恰台吉当然只能承认,当下点了点头。
“更多的上风?”恰台吉皱眉道:“他……嗯,恕我直言,大成台吉底子没有经历过甚么事,作为土默特之主,只怕不见得比辛爱黄台吉稳妥。”
恰台吉被高务实绕晕了,游移道:“那马匹呢,大明一向都需求马匹,现在每年要从我土默特买去起码好几万匹马。”
“你和我都是如此?”
“很有本领?”恰台吉有些踌躇起来,游移道:“高公子从那里看出来的?”
高务实呵呵一笑,道:“马匹是需求,但不是需求——你晓得这中间的辨别吗?需求,就是没有不可;需求,就是有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