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赶紧道:“大哥,钦差已经走了!”
高俅斥道:“宗大人,你这话太不得当了吧!梁隐士马所建功劳,不过折抵前罪罢了,陛下还格外犒赏,已经是天恩浩大了,如何叫寒了天下懦夫之心!”
朱仝叹了口气,“梁山聚义之时,我等兄弟近百人,现在却只剩下十七小我了,我已心灰意懒,不想再留在军中了!”
四人来到朱仝面前。
穆春朱仝也都表示情愿。世人的目光落到阮小七的身上。
阮小七皱眉道:“史文恭在他那边,我不能与仇敌共聚一堂!”
燕青道:“天高海阔,那里不成为家?小乙想要找一个战役的处所,好好享用人生!”
王辅嘲笑道:“宗大人莫不是拿了梁山贼寇的好处,以是才替他们说话?”
天子大为不悦,“你太猖獗了,寡人故意保护你,何如你就不晓得好歹呢?我看你也别立在这朝堂之上了,回野生老去吧!”
燕青随即便飘但是去。
燕青分开卢俊义府邸后,径直往风月街而去。
穆弘拽着阮小七道:“来来来,我们一起走!”
其别人也上来拉扯,阮小七禁不住他们的劝说和拖拽,便和他们一起去了。
李应道:“我们不如去投奔大将军吧!”
燕青皱眉道:“仆人啊,古语有云,‘狡兔死喽啰烹,飞鸟尽良弓藏’,现在仆人的处境就是如此。
宋江赶紧道:“我等为朝廷建功,朝廷封赏,这是我等统统兄弟的光荣啊!”
天子面露不悦之色。
燕青朝卢俊义拜了拜,“仆人保重,小乙告别了!”
朝廷固然大要上大师犒赏,实在却公开里防备着仆人,不然就不会仅仅敕封一个武功大夫的虚衔了。
李应、穆弘、穆春、阮小七追上朱仝,穆春扬声道:“朱仝大哥,等等我们!”
宋江、卢俊义及一众头领在大帐中跪接了圣旨。
并且现在朝廷乌烟瘴气奸佞当道,小乙明天在城里传闻,宗泽大人就是因为说了几句公道话竟然就被贬为庶人摈除出了朝堂。
朱仝朝宋江抱拳道:“哥哥既已荣封武德大夫,将来繁华繁华享之不由,小弟就此拜别哥哥!”
李应皱眉道:“朝廷奸佞当道,于其留在这里仰人鼻息将来不得好死,不如尽早分开!”
阮小七道:“你有甚么主张就快说出来吧!”
燕青叹了口气,“既如此,小乙便拜别仆人!”
卢俊义望着燕青的背影,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
李应道:“我们都是被当官的逼得没法才落草为寇的,现在若回籍里,只怕不免又受官僚剥削,不如另寻一条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