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内一如昔日稳定的低调,自从仲春二宫变以来大变频生,保受打击使王皇后的精气神一向没有规复过来,更让她难过的是每次去太后的慈宁宫存候时,十次倒有九次吃了闭门羹。明知是太后因为那次的事恶了自已,王皇后不敢心存怨怼,不管太后是如何冷脸冷情,还是风雨不误的晨昏定醒。

“启奏父皇,请赐儿臣特权,儿臣要重修大明海师!”

“抵赖,你皇爷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你如何敢与之相相提并论!”口气还是刁悍,但是脸上的神采早已和缓,朱常洛笑嘻嘻道:“好教父皇得知,如果儿臣将某样东西卖给这个佛朗机人,换来我们大明的五年税银,您感觉是见还是不见哪?”

朱常洛的答复显得成竹在胸,在见到他手指导到的方向时,万历脸上的悻悻然之色倏然变得慎重。

脸上固然淡淡恍若无事,但是内心愁闷毕竟是难以排解,每日只得寄情于笔墨。没进宫前她就有才女之名,书法成就极高,明天兴趣忽来,提笔写下一幅副,一气呵成,毫无滞窒,自发心头块垒消了很多。

王皇后禁不住发笑:“死丫头,本宫可不敢担误你的芳华。”说完这一句后笑容敛去神情变得慎重:“苏丫头,本宫明天有几句亲信话要对你讲,你不成害臊避嫌,好好的听着,要当真的选。”

对于万历的冷冷耻笑,朱常洛涓滴不感觉奇特,因为万历说的确切是真相。盛极一时的大明朝历经几代传到万历一朝早已式微,祖上传来的不是根柢丰富,而是寅吃卯粮的亏空。他查过户部,就以万历十九年一年国库入银才二百多万两,这些钱听起来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偌大的国度来讲,想要对于着过个日子或可姑息,但也绝谈不上余裕,一旦有个旱涝雪灾,或战乱平叛,这点银子就如同一颗石子掉进了水里,估计也就能听个响。

“水滴石穿终偶然,故意铁杵可成针!只要父皇信赖儿臣,将这件事交给儿臣去做,儿臣包管三到五年以内,必将建立一支属于父皇的万历海军,重现七下西洋或许差些火候,不过……”朱常洛的手再度点到太明混一图东方,眼神变得冷厉冰寒:“灭了这个祸害,倒也不是不成能!”

说完这句话后的万历,眼神变得凶恶尴尬,朱常洛提出的这个题目,就好象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缠动手头宽裕的父亲,要他买下一两银子一个的包子,可想而知那位囊中只要几个铜板的父亲是多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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