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毒害了皇上,然后嫁祸皇后,构陷端妃,撤除他们二人,你就是这后宫第一人?”

不去理睬群臣交头接耳窃保私语,太后的声音还是在持续:“各位大人分歧举议皇宗子为太子,哀家非常欣喜,看得出各位一片公忠体国之心,你们做的很好,大明祖训不能变,变之则乱,这是半点也不能错失的。”

“朱大人是内阁阁老,年高德勋,当初皇上是如何和你说的,就劳烦你再说一遍吧。”

李太后的嘴角微有抽搐:“是哀家小瞧你了,不过你要记得,有哀家在一天,你一天不得安生!”

顾宪成恍然无觉:“臣听闻皇上沉痾前,曾给郑贵妃娘娘下过一道密旨,请太后召贵妃娘娘出来宣示!”

隐在珠帘后的李太后很长一段时候内寂静无声,就在群臣的耐烦既将用完的时候,太后终究发话了。

公愤不成犯,李太后亚赛寒冰的目光扫了群臣一眼,俄然森然一笑:“召郑贵妃来!”

“本日朝堂廷议,为的是推议太子大事,卿家要说甚么事,可择日具本,不必急在一时。”李太后的声音中终究夹了一丝莫名的慌乱。

郑贵妃嫣然一笑:“臣妾谢太后嘉奖与教诲。”郑贵妃嫣然一笑:“臣妾所做这些,都是跟太后学来的,太后说臣妾狠,臣妾愧不敢当。”

朱赓低了头,声音有些颤抖:“皇上乃是密召,下官怎能张扬。”

“太后切身示法教给臣妾,只要能够达成目标便得不择手择,无所不消其极。”

面对大怒如山的李太后,顾宪成神采连变都没有变,眼眸似烟笼寒水,却模糊有种说不出的的猖獗尽情,“陛下天纵睿智,圣心烛照,曾将此事说与臣晓得,曾言朝中如有突变,可按密旨中所嘱行事,臣不敢愧领皇恩,以是才有明天冒死奏事之举,请太后详察。”

沈鲤第一个跳了起来,用手指着朱赓喝道:“朱大人,你何时见过的皇上,为甚么我们都不晓得?”

沈一贯俄然想起一件事……司礼监秉笔大寺人黄锦那边去了?

沈一贯的心俄然怦怦跳了起来,两条腿已经有些发软,额头上不知不觉间排泄密密麻麻的汗珠,明智奉告他大戏终究要上演了!强行节制着没有暴露任何神采,眼底余光将朝上群臣睃巡了一圈,最后落到朱常洛的脸上,见他垂着眼皮,一侧脸颊在殿外阳光晖映下光辉刺眼,而另一面却无端的有些孤寂冷僻。

沈一贯诚恳的闭起了嘴巴,乖乖的闪到一旁,经历奉告他,这如果躲不好,没准一会就得溅到血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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