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墙上,陈雨对世人交代:“清理佞臣的事能够渐渐来,交给三法司去审便是,但是鞑子这两天就要到达京师,重新安插城防的事情刻不容缓。本来的防备体系缝隙百出,必须全数推倒重来!”
陈雨使了个色彩,张繁华大步上前,双手举起钢刀,用尽满身力量朝简成文兜头斜着劈了下来。
简从文这个出头鸟被打掉以后,再也无人敢辩驳成语的话,也没人感觉兵部尚书沦为陈雨的跑腿有何不当。
陈雨指着城楼说:“各处城门及城墙的防备力量,以东江镇步军为主、民勇为辅,文登营及东江镇马军作为矫捷兵力,镇守城内,不上城墙;京营和腾骧四卫的人马,作为帮助兵力,兵戈不可,搬运粮草东西老是能够的,至于五城兵马司的兵勇,就不消守城了,干回他们的本职,缉拿盗贼、保护治安便可。”
话音未落,保护队的兵士们一拥而上,哗啦啦举起火铳,用刺刀对准了蠢蠢欲动的将领们。氛围一下子严峻起来,将领们僵在当场,文官们悄悄今后退,恐怕卷入抵触。
结束了暗藏角色,重新回归的张繁华站了出来,“锵”的一声拔出佩刀,大喝道:“如何,想脱手以下犯上不成?”
陈新甲立即拥戴:“国公说的没错,得亏昨夜入城的是文登营,如果让鞑子入城,结果不堪假想!城防必须重新安插,并且要以文登营为核心,把京营和腾骧四卫、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撤下来,免得他们尸位素餐,让城防形同虚设。”
陈新甲满脸堆笑:“迟早的事,国公不必过谦。”
京营的将领们心中非常鄙夷,堂堂兵部尚书,身为大明军事力量的办理者,竟然对一名武将这般毕恭毕敬,当真失了朝廷重臣的体统。但这话只敢在心中腹诽,千万不敢说出口的,他们也全然健忘了,本身也是武人身份,与陈雨是同业。
等摆布抬走简成文的尸首后,陈雨交代陈新甲:“详细如何设防,各部人马如何安设,请本兵安排,详细计划交给本官过目便可实施。”
看着倒在血泊中身首异处的同僚,其他人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一下子温馨得掉根针也能闻声。
简成文听得一愣一愣,一时拉不上面子,梗着脖子还想回嘴:“下官不平,腾骧左卫的将士也不会服!除非御马监的高公公发话……”
陈雨摆摆手:“礼部未走完流程,朝廷的封赏未下来,本官的爵位还只是侯,现在叫一声国公还早了点。”
兵士们上前一步,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统统都城武将,肃杀的氛围覆盖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