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他面前的,是这么几个题目。
一声又一声轰炸,像是炸在了他的心口上,让他气闷,喘不过气来。
因为城墙很厚,100毫米火炮即便能炸掉一块城墙,可这么庞大的城堡,不知要破钞多少发炮弹,才气完整打废它。
可紧接着,又一个动静传来了。
范德堡初听到这个动静时,心中不免有些欢乐,这些仇敌想要做甚么?莫非他们想要尝尝城堡上炮台的能力?
卓世杰并不体味这段汗青旧闻,如果他晓得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敌了,只以一门舰炮,和戋戋几十个兵士,就想要一举拿下热兰遮堡。
而卓世杰的脑门上,却垂垂凝成了一条黑线。
如果艾伯特上校真的全军淹没了,那么,他范德堡又该如何面对东印度公司的全部股东们?他今后的政治前程是不是就是以而完整被闭幕了?
仇敌从远处炮击城堡,而他们只能窝在城堡里被动挨打,却毫无体例,这场仗如何玩儿?
这一围,就是九个月之久!
另有,海面上那几条敌船,是甚么来路?他们是不是艾伯特前去围歼的那伙海盗?
炮台,是城堡最首要防备火力,如果仇敌把他的炮台炸毁,那么,他的城堡岂不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猪头脑筋的艾伯特!这都是你干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