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参将,刘东旸的脑袋在此,我们都别打了,向朝廷投降吧!”许朝拎着刘东旸的脑袋,向着哱云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着。

少顷,一员被充公了兵器的叛军军官被卫兵带过来了,他恰是刘东旸起兵时的火伴刘川白。一见叶兰梦的面,刘川白便扑通跪下,叩首不迭道:“叶总督恕罪,罪将刘川白奉刘总兵之命,前来向叶总督请罪。”

刘川白和张文学带着一群兵士也一齐喊叫起来。实在,现场的兵士见到明军围上来,早就没有战意。听到有一方号令寝兵不打,不等本身的下属发令,就放下了刀枪,跟着喊话。

“没错!刘哥放心,你的家人自有我们照顾!”刘川白在刘东旸的身后大喊一声,钢刀挥下,早把刘东旸的脑袋砍了下来。

这是同时呈现在哱拜和刘东旸脑筋里的一个词。

“刘哥,我们兄弟随你起事,义无反顾。现在大事不成,我们兄弟想请刘哥给我们兄弟帮帮手,替我们兄弟寻一个前程。”许朝说道。

“那如何办?”刘东旸急了,他当然也认识到本身能够是上了明军的当,如许打下去,终究的成果只能是明军渔翁得利。但是,仗打到这个境地,再想和哱拜军联手,另有能够吗?

宁夏城里,祖承训带着辽东兵正逐街逐巷地推动,一点点扩大战果。邓奎、张云龙批示着勘舆营跟着辽东兵进步。不竭地抢占街两边的制高点,用火枪狙杀叛军的弓箭手,为辽东兵供应保护。

叶兰梦道:“你们筹算如何将功折罪?”

刘东旸大刀一挥,军士们纷繁端起本身的兵器,向着位于城池另一侧的哱拜营地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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