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地质专家,苏昊对于抽样调查是非常精通的,当然,宿世的他所做的抽样都是针对地质征象的。还是早在丰城的时候,为了摆脱吴之诚的胶葛,苏昊就给吴之诚编过几本数学小册子,此中也包含了简朴概率论的内容。吴之诚不愧是一个大儒,他吃透了苏昊编的这几本书,并且举一反三,把抽样调查的技术也把握了个**不离十。

“这是必定的。”刘其昌插话道,“各家各户人丁不一样多,受灾的环境也不一样,领的粮食有多有少,并不奇特。”

刘其昌贪污赈灾粮,详细的数量有多少,从帐本上是很难查出来的。但赈灾粮终究是要发放到农夫手里去的,如果能够把农夫领到的赈灾粮计算清楚,那么反过来便能够推出刘其昌贪污的数量了。

“谢大人。”程仪向王家屏施了个礼,然后说道:“前些时,为彻查汝宁豪强侵犯乡村地盘一事,苏学士派出勘舆营官兵前去各州县村落,访问乡农。在问及两年前朝廷赈灾一事时,很多乡农都说当时他们确是领到了赈灾粮。”

“各位大人,小女子是斟舆营中的簿记,奉苏学士之命,来向各位大人禀报我勘舆营在汝宁各州县询访乡民的成果,请各位大人应允。”程仪落落风雅地对众位官员说道,她本来就是出身于官宦之家,对于这类场归并不陌生,也没有怯场的感受。

“据老朽的计算,全部汝宁府发放的赈灾粮,在一万九千担到两万三千之间,绝无不测。”吴之诚信誓旦旦地说道。

“老夫倒是有几分信赖吴先生算的成果。”王锡爵道,“刚才听吴先生说全部汝宁府发放的赈灾粮实际只要一万九千担到两万三千担,老夫俄然想起来了,改之他们查到了富山粮行的册子上,确有一笔七万八千担粮食的账目,来源不明。刘知府,要不要把富山粮行的掌柜传来问一问,他那七万八千担粮食,是从何而来?”

苏昊走出大堂去号召了一声,不一会就带着一个老夫子和一个年青女子一起出去了。他向世人先容道。这位老夫子名叫吴之诚,是位大儒,现在正在崇王世子办的汝宁科学院里就任;那位年青女子名叫程仪,是勘舆营里的簿记。堂上的官员对于吴之诚没甚么兴趣。倒是看着程仪颇感别致,因为在阿谁年代,女子能够在军中就任的事情可谓是凤毛麟角。更不消说是担负簿记如许的技术职位了。

“允了。”王锡爵早就和苏昊通过气了,晓得苏昊下一步要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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