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昊的指导下,刘其昌终究走进了被刮闭多日的昌隆赌坊跟在他身后的另有杜惟明和罗山知县谭以中,既然有刘其昌主持,那么杜、谭二人的躲避也就不需求了。
徐仁第也听明白了这此中的奇妙,他这才发明,苏昊也正笑眯眯地坐在中间看着他呢,他身边另有几名勘舆营的兵士,腰里别着短火枪,这是让徐仁第看到就感觉蛋疼的道具。他赶紧松开了刘其昌的腿,向后退了几步,仍然跪着,连连叩首道:“知府大人恕罪,小民申冤心切,冲犯了大人。”
这一回苏昊没有任何磕绊,利落地承诺道:“当然能够,本官这就给刘知府带路。”
比及徐仁第把事情说完,刘其昌点了点头,扭头向苏昊问道:“苏学士,你觉得徐仁第所言,可否失实啊?”
“从苏学士审判的成果来看徐仁第行事卑劣,用千术坑害百姓,还豢养悍贼殴打无辜客人,按律当严惩!”
“也就是说,这些账册的确是你藏的,并且是不但愿被人找到的,是这个意义吧?”苏昊笑呵呵地问道。
“账持…”徐仁第心虚了,声音突然低了八度,他当然晓得这些账册内里包含了甚么东西,如果让刘其昌晓得他主意向苏昊上交了账册,那还了得。
汝宁府一干官员的难堪就不必提了,一个县城里的赌坊掌柜,与一府的知府如此谙熟,如何说都像是有甚么隐情的模样。刘其昌本来预备好了说点“本府为你做主”之类的话,现在也没法说了。如果徐仁第表示出不熟谙刘其昌,那么刘其昌为徐仁第做主,就是秉公办案。现在这个模样,传出去只能说是包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