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些镐头来,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挖不出来。”苏昊恨恨地命令道,钱庄统共也就这么大的处所,能够藏账册的处所也是有限的,夏书绅这些人总不成能把账册藏在钱庄以外吧?那可意味着每记一笔账都要跑到内里去一趟,这必定是不实际的。

任宗会看了看麻五,模糊感觉有些眼熟,便说道:“你是阿谁叫甚么五的小旗吧?夏掌柜还在睡觉呢,你找他何事?”

“胡登甲是不是你家伴计?”苏昊问道。

“我哪晓得你如何叫,只要能把门叫开就成,剩下的事不消你管了。”熊民仰道。

“呃……是啊。”夏书绅答道,这个胡登甲就是被熊民仰在昌隆赌坊抓获的放高利贷的胡掌柜,实在他的实在身份不过是湖广钱庄的一个浅显伴计罢了。昌隆赌坊出事的动静,夏书绅是晓得的,但因为勘舆营完整封闭了赌坊内的动静,以是夏书绅并不晓得胡登甲的死活,也不晓得他在内里说了甚么。

苏昊道:“明天夜里,有一伙能人带着火药攻打昌隆赌坊,意欲救出胡登甲。当时本官就在赌坊里借宿,差点被能人的火药所伤,你敢说这些能人与你湖广钱庄无关?”

“依我看,他们是把账册藏起来了。”熊民仰说道。

“把阿谁姓任的账房押过来。”苏昊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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