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五在县城里也算是比较活络的一小我,他认得门里的人恰是湖广钱庄的账房先生任宗会,便笑着问道:“是任先生,夏掌柜在吗?”

当年的民居,格式都大同小异。湖广钱庄也就是一套前后几进的宅子罢了,几分钟时候,勘舆营的兵士就已经把统统的房间都节制住了,只穿戴一身内衣裤的钱庄掌柜夏书绅也被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押送到苏昊的面前。

“老陈,你这一段时候做甚么去了?”苏昊笑着对陈观鱼问道。

来到钱庄门外,熊民仰做了个手势,兵士们敏捷散开,把钱庄四周团团围定。随后,熊民仰踢了麻五的屁股一脚,说道:“去叫门。”

“如何回事,有强甚么?”两名钱庄的护院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熊民仰一脚把钱庄的大门踢开,十几名勘舆营兵士像猛虎一样冲了出来,那两名护院还没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就已经被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每人嘴里还塞了个核桃,以防他们喊叫。

“把阿谁姓任的账房押过来。”苏昊命令道。

陈观鱼道:“恰是。夏掌柜的小妾得了惊风之症,是小道用了一道符把她救过来的,是否夏掌柜就聘了小道当他的幕僚,连藏一些奥妙文书的地点,都没有瞒着小道。”

“是……”麻五忍不住转头去看熊民仰,因为熊民仰说过,只要他把门骗开,前面的事就不消管了。

熊民仰差点让麻五给气笑了,他没好气从怀里取出火枪,顶着麻五的脑袋,说道:“是不是要我给你一铳,你才信赖我们真是官兵?”

“你就是钱庄掌柜?”苏昊对夏书绅问道。

麻五游移了一下,问道:“大爷,你们真的是官兵吗?不是能人假扮的吧?”

“混账东西!”熊民仰上前给了任宗会一个耳光,“我家守备大人问你话,你只能从实招来,牙关半个不字,小爷管杀不管埋。”

夏书绅那里晓得,所谓能人和火药之类的事情,不过是李贽编的一场戏罢了,目标就是把脏水泼到诸如湖广钱庄如许的商行身上,以便勘舆营脱手抓人。早在火药爆炸之前,派往各县的人马就已经悄悄解缆了,不然,苏昊一行就算插上翅膀,也没能够在大朝晨就赶到息县来的。

苏昊道:“你涉嫌勾搭能人,暗害朝廷命官,本官是千里追凶,追到你府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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