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张云龙又皱了一下眉头,“如何还弄出性命了?死了三个百姓,这都是无妄之灾啊。”

“你他娘的没长耳朵,叫你趴下!”一名勘舆营兵士飞起一脚,把徐仁第给踹倒了。徐仁第有待爬起来,方才撑起来一半,屁股上又挨了一脚,让他不得不乖乖地趴在那儿了。

听到赌坊打手的威胁,熊民仰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兄弟,想倚多欺少吗?”

“如何,不平?”那打手瞪圆了眼睛道。

赌坊打手们见官兵人多势众,又蛮不讲理,一时斗志全无。归正老板已经趴下了,他们也从速扔了木棒,照着官兵们的叮咛,趴在了地上,一个个屁股撅得半天高。

张云龙向熊民仰等人还了礼,皱着眉头问道:“熊把总,如何弄了这么半天赋发信号?我还觉得你们泄漏风声,让人家逮了呢。”

“不然如何?”刚才发话的那打手恼了,向来没见过有谁在这类环境下还敢牛烘烘说前提的,他大大咧咧地抬腿跨过了那根棒子,嘴里说道:“我就跨过来了,你咬我……”

李贽道:“不出性命,我们官兵参与就是师出知名了。现在一下子死了六小我,就是大案子,我们恰好撞见,岂有不管之理?今后这桩公案就算捅到朝堂上去,内阁也没法说改之是擅权啊。”

熊民仰低头看看,脚边有一根不知哪个打手遗落的棒子。他用脚悄悄踢了那棒子一下,把棒子恰好踢到徐仁第的脚前不到一寸之处。他用手指了指那棒子,道:“不管你们有多少人,我警告你们,别跨过这根棒子,不然……”

“出了性命,让我如何向苏守备交代啊!”张云龙嘀咕道。

“封闭昌隆赌坊,不得任何人出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给我搜,一张纸片都不放过!”李贽杀气腾腾地向兵士们下达了号令,他必必要在最短的时候内找出昌隆赌坊的罪证,另有,必必要找到赌坊与其别人勾搭的证据,以便顺藤摸瓜,挖出全部犯法收集。RS

“呃……好吧,先生言之有理。”张云龙败退了,不过,贰内心还是要嘀咕一番的:久听人说李贽是当世大儒,想不到竟是如此心狠手黑之人,是李贽另类,还是大儒都如许腹黑呢?

“林先生,要查抄昌隆赌坊,只要派兵封门便能够了,何必费经心机闹如许一出呢?这些打赌的也都是浅显百姓,命不该死。就算那几个死掉的打手,也不到该死的境地吧?”张云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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