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仁第如许说,跟在他身后的打手们一齐向前迈了半步,手上的棒子悄悄闲逛起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莫三哪敢替熊民仰做主,他也晓得熊民仰此举是造作,因而应道:“此事熊兄弟看着办就好,愚兄没甚么贰言。”
“徐掌柜的算盘好精啊。”熊民仰嘲笑道,“如果我们不承诺这个前提呢?”
这一架,足足打了半个多时候,胜负逐步见了分晓。赌徒们固然气盛,但毕竟没有颠末练习,也没有构造。赌坊从其他处所又调来了近百名打手,终究节制住结局面。斗志最旺的一些赌徒都被打倒了,一些胆量小一点的赌徒则挑选了屈就。放眼望去,全部赌坊里里外外已经被砸得脸孔全非,满地都是嚎叫嗟叹的伤员,另有一些人趴在那边一动不动,也不晓得是不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荷官也悟到了这一点,他赶紧伸手就去抢桌上的别的几枚骰子,想毁灭证据。熊民仰带来的这两个兵士岂是易与之人,荷官的手刚触到骰子,廖一明就抡着刚才砸骰子用的阿谁镇纸照着他的手背狠狠地来了一下。
熊民仰道:“鄙姓熊,在家行三,徐掌柜称我一句熊三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