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从命!”苏昊毕恭毕敬地应道。
从淮安到汝宁,有两条比较轻松的路可走。一条是顺运河南下,再溯长江而上,到武昌后,再弃舟登岸,沿陆路北上至汝宁。另一条则是走黄河逆流而上,到开封后再走陆路南下至汝宁。说这两条路轻松,是因为能够坐船走很长的一段,省去了走路之苦。
至于苏昊闲来没事到营地中与浅显兵士拉家常、问候问候兵士家里的男性和女性亲朋之类,更是被兵士们铭记在心。
“呸!”徐光祖笑着唾了一口,“我这个千老是临时充当的,不定啥时候就被你免了。免了今后,我不就是一个大兵吗,和大兵们一起聊谈天,有何不成?”
苏昊道:“既是如此,那他为甚么不把其他的兵都斥逐了,光养一群亲兵就行了。”
苏昊最让人感觉不成思议的处所,就在于提出了官兵划一的思惟。与后代军队中的划一比拟,苏昊这个思惟已经大打扣头,他只是要求基层军官必须与兵士同吃同住,同时严格限定练习中的体罚行动。但仅仅能够如许做,就已经足以让兵士们打动得涕泪横流了。
苏昊对本身的解释是:既然这类打了扣头的划一已经能够让兵士打动了,本身又何必过于委曲本身,非要和兵士们一起刻苦呢?
2000多人的军队,如果都进镇子去歇息,必定会闹得鸡飞狗跳,以是只能在镇外驻扎。但不能进镇子的禁令,只是针对基层官兵而言的,像苏昊、徐光祖这个级别的人,就不在此限以内了,这也就是为甚么说勘舆营中的官兵划一是打了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