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彼苍!”

“治河一事,本来也是我淮安府的本分,何必贤婿拜托。”韩文说道,他拍了拍苏昊的肩膀,道:“改之,你就放心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老夫信赖,你能够做出新的成绩,让圣上和王次辅都感到对劲的。”

苏昊道:“我方才获得了快报,说户部给我派了新的差事,估计这几日正式的公文就该送到淮安了。”

跟随章襄等人做恶的那些虎伥也按照各自罪过的分歧,获得了各种惩罚,有的是放逐,有的是鞭挞,有的是劳役,总的来讲,可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台下的人都被苏昊的这番演讲激得热血沸腾,一个个涨红了脸,只差咬手指头写血书宣誓了。一个公判大会胜利地变成了河道工程的誓师大会,那些朴素的河工们嘴上是如许说的,内心也是如许想的,苏大人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如果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那还能算是人吗?

苏昊摇点头,道:“只怕是轻松不起来了。”

张官莲、李士柏等人因为贪腐,也被判了砍头,每家的宗子被判放逐,其他家庭成员则被判在河道上服苦役三年,如果他们能够挺得过这三年的苦役,则能够规复自在之身,当一个浅显布衣。该当说,如许的惩罚已经算是很轻了。

照理说,章襄等人是由工部派驻淮安的,对他们的审判也该当到都城去停止。不过,苏昊给工部和刑部别离上书,申明章襄侵害的主如果淮安百姓,要求在淮安对其停止审判和行刑,刑部也就承诺了。毕竟只是几名典吏罢了,底子不值得刑部去存眷。

苏昊对章襄等人的窥伺非常充分,在最后关头又以雷霆之势,俄然查封了各个怀疑人的宅子以及与他们有款项来往的商户,截获了大量账册和赃款。在铁一样的究竟面前,章襄等人也无从抵赖,只能完整承认了本身的罪过。

“这么说,你要分开淮安?”韩文有些失落地问道。

实在,韩文最早让苏昊派兵查抄章襄等人的家,是存着让苏昊挣点外快的心机的。再没有比抄家更能捞钱的事情了,因为抄家抄出多少钱,只要包办者本身晓得。只要在账册上做点手脚,捞走一半的赃物是没人能够晓得的。

“……”

“改之啊,你这一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韩大人贤明!”

上面天然又是一片感激声、喝采声,异化着叩首声。苏昊持续说道:“下一步,河道上另有很多更艰苦的事情要做,我们要在汛期到临之前,完成黄河河堤的加固,开凿淮河入河通道,修建灌溉用的小河渠。这些都需求大师共同尽力,我们的工程是百年大计,我们必然要定时、按质、按量地完成工程,大师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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