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曾兄啊,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胡元崇一边向曾奉先见礼,一边假惺惺地问候道。
“那如何办?”尤胜元傻眼了,“要不,小人带点银子去见见这位苏大人,请他放过我们一马?”
安东县与盐城县同属淮安府,胡元崇与曾奉先都是本地富户,偶然候会共同列席一些集会,以是早就熟谙了。胡元崇曾经去曾家拜访过,曾奉先也来过胡家,算是比较熟谙的干系了。曾奉先在这个时候跑来胡家,有甚么事情呢?
“尤先生,你看我是见他好,还是不见他好?”胡元崇六神无主,向尤胜元请教道。
曾奉先浑身灰尘,脸上胡子拉碴,他随便地向胡元崇拱拱手,回了个礼,然后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说道:“胡兄不必如此造作,兄弟的事情,胡兄莫非不晓得吗?”
最让他不安的是,他这一次也趁着水患占了镇上一户农夫的地步,并且这户农夫也到淮安府告状去了。若不出料想,苏昊很快就要带着人到唐桥镇来措置这个案子了。
在盐城县的唐桥镇,大地主胡元崇忧心忡忡地与本身的管家尤胜元筹议着对策,这些年,胡家通过强取豪夺,也堆集下了五六千亩地步,而在交纳赋税的时候,却宣称只要两千多亩。如果苏昊查到他家来,他的了局与曾奉先也没甚么两样了。
“东翁,依小人之见,我们就把那几亩田还给崔二牛家吧,免生祸害。”尤胜元献计道。
苏昊叮咛邓奎安排好鉴戒,以防不测,同时派出信使,连夜赶回淮安府去处韩文报信。
曾奉先道:“胡兄,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兄弟冒险来到唐桥镇面晤胡兄,是来替胡兄解厄的。这苏昊不日就将来到唐桥镇,苏昊到日,就是胡兄家破人亡之时,莫非胡兄真的一点都?
收回海捕文书,通缉惧罪叛逃的曾奉先和他的几名贴身侍从。
韩文早就晓得上面的这些环境,在派苏昊前去处理占地胶葛题目时,他并没有让苏昊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但此时收到苏昊的禀报,他还是一下子镇静起来,感觉这或许是本身在淮安府翻残局面的冲破口。在收到动静后的第二天一早,他就派出了通判田丰年,代表府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