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主事,这个官,权力大吗?”苏昊笑着问道。
李龙道:“如何分歧适,这边镇之上,文官兼管武事的,并不罕见,当然,在本地如许做的,就未几见了。你可晓得,做这个安排是圣上的意义,他是怕你到了淮安以后,受人欺负,没法发挥手脚,以是破了例,把勘舆营拨给你,让你有几个别己人可用。观我大明开朝200余年,能够得些圣眷的,但是寥寥无几啊。”
“如许的安排,莫非内阁就看不出来?”苏昊问道。
正因为权力分歧、好处分歧,以是一个六品的武将在七品文官面前,根基上是抬不开端的,武官向比本身低三个品级的文官施礼的事情,在明朝并不奇特。
“李公公,据你所知,这老潘到目前为止,砍过几小我的头了?”苏昊问道。
比如说,一个知县仅仅是七品官,但能够统领一个县的数十万百姓,即便是比较廉洁,一年捞上几千两银子也是很轻易的。俗话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并不算甚么夸大的话了。
李龙道:“这个发起,实在是王锡爵王次辅提出来的,这也算是一个权宜之计吧。”
“改之啊,这些话我们之间说说就好了,这天下毕竟是读书人的,你可千万不能开罪于他们,不然你不但前程毁了,没准还会堕入万劫不复之道啊。”李龙朴拙地奉劝道,“这一次,圣上和王次辅好不轻易才让内阁同意给你授了一个六品的官职,你可要千万珍惜,别因为获咎人而被罢了。”
李龙摇点头道:“我就听圣上说了这么一句,哪敢多问啊。这束水冲沙一事,晓得的人很多,你再向别人问问吧。”
“这砍头……总得讲理吧?”苏昊摸摸本身的脖子,很有几用心惊,谁晓得这姓潘的老爷子是甚么脾气,万一是个老固执,本身跟他讲几句当代科技,铁定把他触怒了,届时手起剑落,真把本身砍了,本身找谁讲理去?
苏昊在内心冷静地回想了一下本身宿世的知识,黄河和淮河的管理,在后代的中国也都算是大工程了。苏昊固然不是搞水利的,但也插手过这两个流域的几项大型水利枢钮工程论证。因为修建大水库之类的工程,地质勘察都是最根本的事情,苏昊作为行业里的专家,没来由不体味这些环境。
“上游保土,中游蓄水,下流泄洪,淮河管理,不过如此吧。”苏昊简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