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来祯从桌上拿了两面镜子,说道:“一个庄子,也值不了甚么钱的,要不,就以此二物来抵吧。老夫想拿归去,一面送给老夫的嫡妻,一面送给老夫的女儿,在这些妇人眼里,这才是无价之宝啊。”
杨来祯道:“此事有何难哉,杨某在城外有一处庄子,靠着山边,地步瘠薄,也分歧适耕作,杨某留着一向是用来打猎的。改之既是要建工厂,不如就到这处庄子去吧,我将它转赠给改之就是了。”
“哈哈,改之言重了,我和杨掌柜只是两个贩子罢了,背后能有甚么人?”董天章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
“那好,我们就从现在开端,正式合作。起首,我需求一处充足大的僻静园地,用来建立我的工厂,二位掌柜请看,这位郝大哥,就是我物色来的厂长。我对京师的环境不体味,甚么处所合适建厂,还要奉求二位掌柜帮手问问。”苏昊说道。
“这炼制玻璃倒是不难,难的是炼出完整透明并且平整的玻璃,只要如许的玻璃才气制作打扮镜,是以这打扮镜的代价也是比较高的。”苏昊说道。
把一面打扮镜的代价降到20两乃至10两,就使得很多官宦和商贾人家的女眷也能够买得起了。全部大明有1000多个府县,数以十万计的官宦,另有大量贩子,这个采办力是非常可观的。至于合作者,郝青推算过,以传统的玻璃制作工艺,要想把一面打扮镜的本钱降到20两以下,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就是在都城人士眼里如此贵重的镜子,郝青一下子就拿出了四五面,有方的,有圆的,品格都是一样,能够把人脸照得毫发毕现。别的,这镜子较着是用琉璃制作的,但这类琉璃与平常的琉璃仿佛又有些分歧,至于说那里分歧,董、杨二人一时也说不出来。
“哦?呵呵,那倒是老夫鲁莽了。”杨来祯哈哈笑道,苏昊是如何与李龙达成共鸣的,杨来祯不能问,也不想问,他只是晓得这件事并没有甚么停滞,那就充足了。
苏昊道:“这镜子的质料,与平常的琉璃可不不异,我给它起了一个新名字,叫作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