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邦屏躬身道:“符批示使明察,这皮元福实在是苏百户用火铳所杀,并非秦某之功。”
“陈主事,苏百户所说,是真的?”符钟向陈道求证道。
“秦参将此言何意?”符钟问道。
“哈哈,本来如此,实在是太好了!”陈道以拳击掌,大声喝采。他晓得苏昊说的,是指苏昊在赣江上用火药炸开新建县丞李冒设置的停滞一事。那一次,苏昊利用的火药能力极大,给陈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能够设想得出,如果苏昊用一样的火药去炸大龙塘的堰坝,会产生出甚么样的成果。
符钟道:“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莫非苏百户率勘舆营做了如此详确的勘察,谁能想到杨应龙竟然擅自豢养了近10万土兵。现在我们内心稀有了,今后也就晓得要如何防备了。”
苏昊道:“秦大哥太客气了,这皮元福实在是你和秦蜜斯联手,把他挑落马下,苏某怕他死得不透辟,又上前用火铳打了两铳,这功绩如何能算在我头上呢?”
秦邦屏早已让部下人把皮元福的脑袋送出去了,符钟验看了一番,大喜道:“哈哈,斩杀了皮元福,相称于断了杨应龙的一只手臂啊,秦参将,你这一个大功可跑不了啦。”
“苏百户非要把功绩送给秦某,秦某真是愧不敢当啊。”秦邦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