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很急的事情吗?”苏昊应景地问道。

苏昊叹了口气,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了。不瞒王兄,小弟此行是来赎人的,王兄既然是宣慰司衙门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请王兄帮手呢。”

“赎人?此话何解啊?”王奇奉装出奇特的模样问道。

苏昊在心中暗自嘲笑,脸上却不表示出来。他对陈观鱼说道:“老陈,你看掌柜这个意义,我们当接管好,还是不接管好呢?”

苏昊看着掌柜走开,只是微微一笑,他用筷子挟了一块糍粑,送入嘴里渐渐地嚼着。他晓得,好戏就要收场了。

苏昊也一拱手,道:“门生苏昊,江西人氏。这位是门生的师兄,陈观鱼,陈道长。”

苏昊道:“事情就是如许出的。前几日我派往播州来望气的一群门徒,不知如何获咎了宣慰司,竟然被宣慰司的士卒给抓了。小弟听跑归去的门徒说,前去抓人的,竟然是播州的杨参将。小弟问太重庆卫的人,才晓得杨参将本来就是杨宣慰使的公子,王兄,你说这件事得有多费事。”

“失敬失敬。”王奇奉说道,“既是远来的客人,这顿饭王某更该请了。”

王奇奉仿佛是不经意地问道:“苏公子,你与重庆卫也有友情吗?”

“也是。”苏昊从善如流,“既然老陈也如许说,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那中年人指着桌上的吃食,说道:“你二人能有多大胃口,却叫了如此多的点心,一会吃不完,岂不是华侈?”

“此言有理。”王奇奉道,“但是,苏公子还没说赎人的事情呢。”

“恰是。”掌柜站起家来,“苏公子、陈先生,二位恕罪,小的俄然想起另有一件大事未办,必须顿时赶回店里去办。这些吃食,账我已经结了,二位慢用,小的告别了。”

王奇奉冷静地点了点头,苏昊说的话是真是假,另有待于考据。但至于到目前为止,苏昊说的话是能够自圆其说的,并且也合情公道。若苏昊真的是奉胡玉的旨意到播州来找矿的,那么杨朝栋就不宜对他动粗了。毕竟杨应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好与朝廷撕破脸的筹办,这个时候滥杀矿监派来的勘舆师,费事是非常大的。RS

“我家公子是江西玉华山道门的第二十七代天师,我师门的绝技就是望气探矿。所谓望气探矿,就是只要看看山川气象,就知地下有无矿藏。我家先师一身技艺,已尽授予我家公子,是以我家公子方能得李公公的赏识,并得以被保举到四川来替胡公公做事。”陈观鱼在一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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