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仿佛是听出了苏昊的弦外之音,赶紧解释道:“客长有所不知,本年我们新建县遭了水灾,农家收成极差,以是出来用饭的人就少了。这大半年时候,到我家酒楼来用饭的,八成都是外来的客商。可现在已经将近年关了,客人也少,以是酒楼就冷僻了。不过,客长放心,我家的饭菜是这樵舍镇上最好的,如果客长吃得不对劲,就不消付账了,直接把我家的招牌砸了就是。”
熊汲笑道:“我克日一向在江西做粮食买卖,过这樵舍驿也不下10次了。早在半年前,这余驿丞就说驿馆的灶坏了,到现在还没修好,这就是不想给客人备饭的意义了。”
苏昊倒不忌讳与一个陌生人用饭,但他不晓得陈道是如何想的。他看了陈道一眼,陈道哈哈笑道:“既然熊员外美意聘请,改之,我看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小二,你们这如何没甚么人啊?”苏昊忍不住问道,此时恰是用饭的时候,酒楼里却没甚么人,莫非是酒楼的菜肴味道难吃?
“小弟苏昊,丰城县衙里的一个杂役。”苏昊也向熊汲拱了拱手,自我先容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便装,以是并没有说本身在军中的职务。
当贩子的,天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交友权贵的机遇。熊汲听到苏昊嫌饭菜贵,便主动出面相邀,实在一顿饭再贵也值不了多少钱,但能够和一个有来头的人凑在一桌喝酒谈天,这个潜伏代价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