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啦,二哥?”熊民仰在一旁问道。
“何本澄,量完了没有?”
何本澄道:“刚才苏百户叫了四位生员在那看一个甚么圆筒筒,我看到圆筒筒上面另有琉璃片呢。他们看完今后,说了一些甚么度甚么分的,然后就算出来,说你们兄弟俩这两根竹竿之间差着8丈3尺。”
规律但是够严格的,有些处所乃至能够称为刻薄。但是实际当中,又有多少军队能够还是履行呢?大明军队的规律崩坏,这是出了名的事情,苏昊乃至在400年后都传闻过这一点了。打造一支规律严明、能征善战的军队,是无数胸度量负的名将孜孜以求的事情,但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我这里也是,8丈3尺2寸。”
“两组测量点相距60尺。”
何本澄道:“我还想着你们兄弟俩是不是得了苏百户的密授,恰好站出8丈3尺远来,让苏百户能够哄哄我们呢。不过,我刚才也看了,你们兄弟俩往两边走的时候,也没算步子,想必倒真是随便走的。二位,你们站好了别动,让我量一下是不是恰好8丈3尺。”
“哈哈,大师不必拘束,去实际测一下,如果测出来的成果和我们这几位生员算的成果不一样,申明他们学艺不精,我自会惩罚他们就是了。”苏昊笑着说道。
“令:每步队中,立公道掌令官二人。……行军之际,有敢抢掳民财,至十贯以上者,斩首示众。头子放纵军士,抢掳至十人者,罢免放逐。二十人以上,至全队者,枭首营门,军士并皆正法。军中及募集新来之人,不知军法,敢有造言惑乱民气、禁止号令,致好事机者,凌迟正法,籍没其家。临阵在逃,及不听总兵号令者,斩……”
“喂,兄弟,你们刚才在干甚么呢?”熊民范对跑过来的何本澄问道,他站的这个处所离人群有百来步远,听不清那边的动静。
苏昊呵呵笑着对应募的年青人们说道:“大师都看到了,刚才我们这几位生员已经算出熊家兄弟所执的两根竹竿之间的间隔,有哪位兄弟情愿畴昔实际测一下?”
“苏百户,这是何物,如何能将远处的物事拉到小人面前?”熊民仰向苏昊问道。此前他对于苏昊另有一些不屑,但现在这类不屑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本身是一个聪明人,对于聪明人做的事情,有着更多的崇拜。
生员们扛着三角架和测量仪器分开了,募兵们重新站好,面对着土台子。郝彤大步流星地走上土台,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周,然后开端宣读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