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也采了好几个月的煤,赚了些钱,这些钱也得刨掉。再则,我们师爷也说了,你这个井底子挖不了多久就得挖空了,你感觉剩下这点煤,能值200两吗?”
明显,他是把苏昊当作了前来买煤的客商,喻复阳赶紧点头道:“老周,可别胡说,这位是县衙里的苏师爷。”
喻复阳也走了过来,向苏昊解释道:“在这些巷道里,不能点大火,怕把煤引燃了。就是略微有点光,能够照着掌子面就行了。”
“县衙的师爷?”老周惊奇道,“师爷如何到我们窑里来了?”
苏昊笑了笑,说道:“喻硐头,你选的这个位置很不错啊。”
绳索终究放到了绝顶,二人下到了井底。苏昊走出大筐,抬眼看去,只见井下已经挖出了几条程度的巷道,因为煤层较薄,以是巷道的高度也有限,只要四五尺的模样,工人只要猫着腰才气出来。巷道里模糊有豆大的火光在闪动着,照着正在用铁镐奋力凿击煤壁的工人的身影。
喻复阳目前正在采的,应当是处于最上面的一个煤层,其发育不敷充分,或者说,这只是全部煤藏的一点表皮罢了。如果他有充足的地质知识,那么就会甩开这一层,再往下挖。只要再挖下去10米摆布,就有能够碰到发育杰出的厚煤层。如许的煤层厚度可达2米以上,并且漫衍范围更加广漠,足以支撑年产100万斤以上的产量。
喻复阳道:“师爷,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一开端觉得地下有大煤脉,成果打井下来一看,不过是两三尺厚的一个小煤脉,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呵呵,我就是一个专门挖煤的师爷,以是就下井来了。”苏昊笑着说道,“周徒弟,我探听一下,你刚才挖的巷道里,煤层另有多厚?”
老周不知苏昊是敌是友,不敢直言,他向喻复阳投去一个扣问的眼神,喻复阳道:“没事,老周,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苏昊没有答复喻复阳的话,而是摊开一张舆图,对喻复阳说道:“喻硐头,你刚才说,为了开这个煤窑,你给山场主赵员外付了20两,不晓得你这20两是管多大的处所,能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