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煤脉,是喻复阳本身勘察出来的,一开端,他感觉地下的储量很丰富,便招了一群工人开端开采。谁晓得,挖到煤层以后,向东、向西没有挖出去多远,煤层就已经薄到没有开采代价了。现在他带着人转向南北两边开挖,两边的巷道方才打了20来尺,煤层便由本来的三尺厚,降落到了两尺厚,如果照这个趋势生长下去,再挖十几尺,煤层就真的薄到毫无开采代价了。

“苏师爷公然是博闻强记,小的佩服之至。”喻复阳道。

“苏师爷看来对于采煤一道,也是里手熟行啊。”喻复阳说道。

“师爷,我不是这个意义。”喻复阳这才发明本身说漏嘴了,哪有当着衙门人的面说本身不交税的,他支吾着说道:“师爷,你不晓得,我们采煤,就算打赌一样。这一把下去,如果赌中了一条大煤脉,就发财了,挣个几百、上千两银子的时候都有。万一如果没赌中,那前面花的这些银子,就全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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