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苏师爷你早上说能够让大师的支出翻上10倍,本来就是如许想的啊。”吴达说道。

苏昊摆摆手道:“老吴,嫂子说得挺对的,我们丰城全县有六万多户,就算一半的人家要改省柴灶,也有三万多个灶,你一天做10个,要做10年才气做完,这必定是不可的。以是,这活还得找其他泥瓦匠一块来做才行。”

“师爷,这全县好几万户人家的灶,都让我家孩子他爸去垒,他忙得过来吗?”冯氏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的事情,开端有些替丈夫担忧了。一天垒10个灶,但是一桩很重的体力活,如果日复一日地如许干,吴达非累垮了不成。

苏昊道:“你说反了,不是他们把钱交给工房,而是工房把钱发给他们。修灶的钱,是由工房同一收的,然后再派泥水匠去垒灶,每垒一个,我们发五分银子给工匠。”

不过,吴达顿时又想到了其他的题目,他问道:“师爷,你说这些泥水匠打的灶,必须交五分银子给工房,万一他们不交,如何办?”

吴达不解其意,答复道:“苏师爷,这垒灶的代价,本来也是筹议着来的,碰上熟人,一钱或者五分银子,我也会给他们垒,归正都是本身的技术,不值甚么钱。不过,你说一天垒10个灶,这可就难了,这县城里哪有这么多活计?”

苏昊也端起酒杯,与吴达碰了一下,然后两小我一起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相互亮了一下杯底,便哈哈大笑起来。

吴达神采微微一变,问道:“苏师爷,你的意义是说,这省柴灶之法,你还要传给其别人?”

吴达是个技术人,他固然当着衙役,但平时也会操纵专业时候接一些泥瓦活,挣点外快,垒灶是他做得最多的停业。以往,他给别人垒一眼灶,能够挣到一钱多银子,学了苏昊的省柴灶技术以后,他坚信一个灶收二钱银子该当是没题目的。对于这些多出来的钱,他不肯本身全数拿走,因为这个技术是苏昊传授给他的,以是他表示要和苏昊平分。

“全县都用如许的灶?”吴达的眼睛瞪得滚圆,“这如何能够呢?”

苏昊道:“老吴,我有一个设法。我们不是工房吗?工房就是做这些工程一类的事情的。我们这个省柴灶,能够节流一半的柴草,这不但能够让百姓少费钱,并且各家各户省下来的稻草还能够还田沤肥,拿来养牛也成。如许的大功德,我们完整能够以工房的名义来在全县推行。你算算看,全县有多少人家,你一天垒10个灶,得垒多少年才气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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