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摆了摆手,“罢了,朕既让你执掌暗狱便不会狐疑于你,有何案情固然说来。”
“微臣有罪!”
“这一次父皇也不能再保他了。”太子点手请白公子坐下,取了棋盘过来,“朝中大臣尽数都惧青墨颜,现在他失了势,那些人恨不得都上去踩上一脚,就算我不脱手,他们也不会让父皇重新起用他。”
“青侯府只剩下了这类蠢货,看来将亡矣。”
此事传出去后他觉得会博得世人的怜悯,可他听到的倒是人们在背后笑话他贪婪不敷,连郡主的嫁奁都想感染。
二少爷感觉,本身应当近快找个背景。
管事无法,只好带着他到书房里去见了太子。
青墨颜便将长恨家属的血案说了,连同二十多年前,长恨父亲进宫替盈妃诊脉之事一并说了个滴水不露。
青墨颜微微昂首,只见天子瞪着眼睛,石椅的扶手硬是“咔嚓”一声折断开来。
“皇上是否还要持续查下去?”青墨颜问。
“查!”天子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二少爷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满怀歉疚地向太子赔罪:“小的几乎污了太子殿下的门口,还请太子殿下惩罚。”
皇上这边刚送走了茹小囡,回身便斥逐了身边统统宫人,然厥后到本身的御座后,扭动构造。
御座移开,暴露前面一处通往地下的石梯。
府内下人们繁忙着筹办大婚之日所用之物,只要这书房的小院内,喧闹还是。
二少爷在门外等了半天也没见太子府管事传话说太子要见他,干脆一咬牙,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玄玉没有直言青墨颜去了那里,茹小囡便知他这是受了青墨颜的号令,因而也不好多嘴再问,先进了马车。
本觉得没了青墨颜,他就会坐到世子的位子上,固然这个侯爵只是个空架子,但足以令他的身份光荣起来。
“可皇上并没有怪他的意义。”白公子摇着折扇,担忧道。
可让他没想到是,天子不但驳了他父亲递上去的请爵折子,还疏忽了明悦郡主放狗咬他的究竟。
“……墨颜。”天子踌躇着,刚开口唤了他的名字,青墨颜俄然跪了下去。
就在这时,从屏风后转出一人,手持折扇,恰是白玉楼的白公子。
“还差燃烧候。”太子思忖着,将黑子落入盘中,“青墨颜过分刚强,不将他逼入绝境,他必不会信我。”
青墨颜恭敬道:“太病院陈院使坦白了太子病情,并协同太病院十几名太医一起,瞒报了太子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