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接了盒子苦笑道:“难为少卿这么信赖我,你莫非就不怕我拿着它去揭了皇榜?”
“小囡贴上去的。”青墨颜解释道,“有它在,可保盒子里的鬼草新奇不坏。”
青墨颜进了阁房,见桌上摆着几样饭菜,早都凉了,他这才想起他忙了一早晨,也没有用饭。
灯笼收回的微光晖映在那名内侍的脸上,忽明忽暗。
在它身边,那名内侍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抓痕,血淋淋的,明显是刚才白貂所为。
青墨颜沉默了半晌,“我府上另有事,孤负太子殿下美意了,他日我再登门道罪。”言罢撇下内侍,直接出了三道宫门。
“晓得了。”长恨披好内里的大氅,与青墨颜一前一后离了书房。
长恨惊奇的看着贴在盒子上的两张符契,“这是甚么?”
“那便请进宫来让他看看静祺。”太后道。
一只白貂蹲坐在他的肩头,圆圆的眼睛紧盯着太子手里拿着的肉干。
“世子已经歇下了。”窗别传来玄玉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七分的冷意。
“那是谁?”
“甚么事?”青墨颜警戒的收住脚步。
“你帮我制药,我帮你查当初的案子,你感觉如何?”青墨颜唇边荡开一丝滑头的弧度。
院使忙着帮小王爷施针,临时压抑住了蛊毒,天子表情不佳,与青墨颜草草说了几句便允了他离宫。
青墨颜紧抿双唇,深深吸了口气。
长恨拿着盒子愣在那边,很快,他脸上的惊奇变成了苦笑,“不愧是少卿,这些事瞒不了你,你还晓得些甚么?”
天子还不晓得鬼草在他的手里,如果这时有人把这动静流露给天子……
“猎奇异的异术。”长恨盯着那两张符,翻来覆去的看。
“好吧好吧。”长恨无法的将盒子收好,“归正都是掉脑袋的罪,我只要一个脑袋,总不会掉两次,罪多不压身。”
因为长恨身上带着首要的东西,以是青墨颜派了两名死士护送她回大理寺。
白貂寻到了肉干,大嚼起来。
天子对身边内侍道:“传朕的旨意,张榜昭告天下,谁能献上鬼草,朕有重赏。”
“殿下,内里风大,归去吧。”身后几名奉侍的宫人担忧道。
青墨颜分开太后宫中时,天气已晚。
内侍见他走了也不禁止,回身回了太子宫中复命。
“太子殿下新得了些好酒,想请少卿大人前去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