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大娘分开，周舟本来令人放心的神采当即换上了严厉的神情。
“吃鸡吃鸡！”阿荣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说。
走着走着，周舟俄然顿住了脚步。
“说的你仿佛多老了似的。”钟柏荆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你这如何还伤春悲秋起来了？左明赫欺负你了？你过得不好？”武思林说道。
周舟洗净了手，探出身子去看。见是邻里的李大娘，她神情惶恐，仿佛碰到了甚么困难。
尸身身上的衣服陈旧而肮脏，这是他曾经保存过的陈迹，也是他在这天下上留下的最后一道印记。四周的岩石和树木在北风中摇摆，收回凄厉的声响，仿佛是大天然的悲鸣。
周舟细心察看了一会，“这确切是像李向的衣服。”
他们越往上走，氛围越淡薄，温度也越来越低，乃至还呈现霜雪的陈迹。
周舟转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