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账号、暗码,胜利登岸,但是,文柔错算了,她不晓得,无卡登岸既不能查询账户信息,也不能查询余额,但能够取钱。
老文接过信封,细心打量,手写的信皮,笔迹清秀,真是不是本身闺女龙飞凤舞的大字。
文柔就晓得老文这细致的心机,拿过信纸指了指最后一页上的一串银行账号和暗码道:“我们去银行的主动柜员机查一下,这个账号上是否真有五十万,这个户主是不是真的叫林可欣。就算我再如何捏造,也捏造不出五十万来骗你吧?”
半小时后,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仓促爬下台阶走到文柔面前道:“你好,你手里有我老婆的信?”
文柔拿出钱来,刷刷点了一遍,恰好五千。
文柔擦了擦哈喇子,试图坐在坐位上哈腰去捡起本身的手机,何如太胖了,膀大腰圆,试了几次,都没能弯下腰去。
泊车场离得远,来回一趟要华侈很多时候,文柔现在非常想晓得这个奇特的事情完成任务后会如何发放酬谢。
老文看到信封,有一刹时的呆愣,然后更加痛心,闺女的病情都严峻到要直接做假信来骗本身了。
“唔,我是,你那位?”对方明显对这个半夜十二点打电话的女人充满警戒。
“你好,是李子明先生吗?”
文柔看了看男人怠倦眼圈深陷的脸道:“请出示你的证件,我确认你是李子明,才气将信给你。”毕竟信中的内容触及五十万块钱呢。
并且,她也深深的晓得,现在的男生,甘愿打光棍也不会找她这类二百斤的瘦子拼集的。
再说,快递都讲究时效性,不是应当越快越好吗?
压服了老文,文柔在老文的门岗吃了老文做的饭,就去了火车站,下午五点坐上高铁,定时解缆去平城。
“我在出站口的台阶上坐着,穿黑裤白体恤,最胖的阿谁就是我。”
对于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瘦子,文柔向来就对男人和爱情没有任何胡想。
中间的冷峻帅哥实在看不下去了,哈腰捡起手机,送到文柔面前。
固然信能够造假,能够找人代写,这类豪情老文真的没法质疑造假。
以是闺女手里是不成能有五千块钱的。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或许是因为俄然听到有人半夜送亡故老婆的信,有些惊,但很快就答复了:“我便利,信在那里?”
手机从手里滑落,落在地上,也惊醒了梦中的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