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小方桌,赵鲤坐在桌边,翻看手中无常簿。
“给你们两个浑蛋烧点纸钱,到了底下好喝酒。”
他哭道:“赵千户也是这般说的。”
行走此中,穿堂北风吼怒。
炭火的热度和燃烧的味道,扑上面门。
一个戴翎羽盔的大汉将军,蹲在地上抹眼泪。
沈晏轻应了一声,直直看着火盆中腾跃的火焰。
大氅下摆堆在地上,沈晏蹲身,细细一张一张扯开黄纸。
两侧楼门都是暖黄的光。
耐烦将手中纸钱全烧完了,方才站起家。
嘴上这般说,赵鲤还是享用着自家男人的暖手办事,抬手为他拍去肩上碎雪。
宫中变故,因有沈晏及时顶班调剂,并未影响地动救济。
赵鲤表情好,闻言手指在沈晏胸前打着圈圈,侧头问道“如何个安生法?”
说着说着,他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