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男人面色微微红:“他不但讨要棺材坟场,还叮咛我们他在底下也要赶车,让烧了车厢杀了那匹老马,将马皮随葬。”
三人倒也乖顺共同,仓猝从屋里寻了几张条凳出来。
老刘头的三儿子愣了一下,甚么赵百户?是他们觉得的阿谁百户吗?
“我凌晨出门时,绳索还好好的。”
两边高高的院墙间,只剩下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和几截断麻绳。
如许寒酸的东西,难怪他们老爹不肯走。
“那你们给他烧一个纸人不就完了?”赵鲤真的脑仁疼,“一个不敷烧两个。”
赵鲤一挑眉,老头临死前讨一口好棺材如何就荒诞了?
那三个儿子顿时支支吾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说他要尝尝新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