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侯府公子,即便一事无成也不会饿死,父亲却逼着我去求甚么出息,既要让我有出息,那为何不将大哥的出息让予我?!”
待瞥见父亲眼中不成置信的神采,贰心中忽地格登一跳,下认识地后退了小半步:“父、父亲。”
考虑到宋岫和顶头下属沈家叔侄干系密切,且宁肃侯府严格说来也是受害人。
可他却想着,宗子袭爵,次子是读书种子,不能叫他藏匿了。
宋岫心中大恸,站立不住,一下跌坐在院中的石凳子上:“究竟那里对不起你,让你干出这般恶事?”
“说甚么呢?”
院中尽是举着松明火把的人,腾跃的焰光晖映在这些人的绣金鱼纹服上。
一个清脆的声声响起,宋宏甫瞥见阿谁靖宁卫上前一步。
即便宁肃侯府也是受害者,但连累天子和浩繁朝臣,宋侯爷与其在这华侈时候,不如从速上请罪折子滑跪倒个歉。
宋岫不是瞎子,他次子这般慌乱的模样,哪还需求再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