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上,缺失了一些。
她撑着拐杖,在两侧的小山包上拨弄了一下。
赵鲤又往侧面走了几步,便瞥见遍及大量红色斑块的第六幅壁画。
一些鱼尾小人,在朽迈快死时,就会溯游到此饮下泉水。
密密麻麻的海砂和白骨之间,是一根根庞大的钟乳石柱子。
各种水生的小生物,在海砂和白骨之间爬来爬去。
或许是因为一次海难,或许是因为一次财产大冒险。
身上因失血而酷寒的状况稍缓。
非常细弱的鱼骨斜插在地,一串风铃挂在上面。
赵鲤舔了舔惨白干裂的嘴唇,将腰间踥蹀带解下,捆扎在伤处勒紧。
一副接着一副。
有祭奠的陈迹。
她挑选背弃一向保护的东西,斩断尾巴跟着突入的人类分开。
一个长着双脚手拿鱼叉的小人,突入了这里。
她瞥见远处,有一根下半截特地抹白的钟乳石。
有序构成了这些坟冢似的小山包。
大抵看清这生物的模样时,赵鲤呼吸一窒。
赵鲤靠近些看,便发明画出这些朱红线条的颜料里,有一些碎碎的红色颗粒。
简易得没有屋顶也没有门。
做好筹办,她这才缓缓扶着背靠的钟乳石柱子站起家来。
这些线条古朴又稚嫩。
在这些海砂中间,是一个极庞大的生物骨架。
看着倒像是一张美人鱼的床。
然后宁静睡着,变成白骨,化作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