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鳞片暗沉,锋利的臀鳍竖起,上面趴了几只绿头苍蝇。
应和着雨声,听着惨淡凄厉。
襁褓中的小生物挣扎,蹬开了沾着血的破布襁褓。
跟着哭声,一些碎小米似的珠子,仿佛玻璃渣从眼角掉落。
这刀不知是从甚么铡刀上拆下的,几近有赵鲤一整条腿长,刀柄上缠着的布带肮脏染血。
并不算锋利的刀锋,剁入长台。
鱼骨屋中,氛围沉闷。
村长不耐烦道:“快点吧!”
刚包扎上的绷带,便被鲜血打湿。
将这破布襁褓卷成一团拿走,老妇向后退开。
那高大的男人歪了歪头,还没答复,就被村长不耐烦地打断:“就算活下来,也不必然生得出腿。”
大多肤色乌黑,却又绫罗裹身。
“老福,你私行跑来的帐还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