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的惨叫,涓滴没影响熊弼的欢畅。
宫百户一脚踏在这碎纸人的残躯上,提着刀就朝门口堵门的两个纸人冲去。
他站在一个大立柜前自言自语作势要走。
那纸人,就如同这宅子的仆人曾先生一样。
宫百户抬脚,一足迹在门扉上,将两扇门踹得砰一声撞到墙上,又反弹返来。
“何时反过来,轮到你们这些褴褛玩意耀武扬威?”
白纸脸上俱是恶毒。
现在砍杀了纸人。
他大抵在房中一扫,慢吞吞地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他拊掌大笑道:“田齐、宫战这两浑蛋总算没太给老子丢脸!”
这一击杀死这诡玩意,对进村今后就一向吃瘪的二人来讲,不但解气,还非常奋发民气。
夜色浓稠,万籁俱寂。
上半身歪倒在地,这两纸人好似才反应过来。
宫百户在房中渡步。
现在却好似被谁付与了一口新鲜力。
……
它们方才还是死物。
却被宫百户探出大手一把捏住了竹木脑袋。
随后竟回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