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是平虏中郎将,持节,手握兵符,说句实话,现在西凉,除了张温,还真没有权力比他大的。
“如何禁止?”桑羊两手一摊,无法地说道,“李中郎现在手上有将近五万雄师,并且他手上还握有兵符。”
李弘此次带着八千马队雄师杀向了前凉州刺史孟佗的坞堡。马俭没有想到李弘在狂怒之下,竟然带着一支庞大的军队杀到坞堡抓人。马俭大为惊惧,一边向耿鄙求救,一边带着孟佗逃向陇县。他们在途中被李弘的马队追上,一千八百铁骑被搏斗一净,孟佗和他的家人全数被抓,只要马俭带着几个亲卫搏命杀出了重围,逃进了略阳。
“我晓得。”颜良说道,“该杀的我们都杀了,也算为兄弟们报了仇。他们的死,任务在我,我很惭愧。我内心很难受,我只是想到你这里坐坐。”
“大人,阿谁程球还没有死吗?”
鲜于辅看了一眼李弘,问道:“刘大人信不过?”
李弘没有在乎,随口问道:“到边关去?”
“李中郎肃贪的手腕越来越血腥,范围越来越大,太尉大人和我们早就不能容忍了,但是因为雄师实在需求赋税,并且平叛还需求他着力,以是我们至今尚在放纵他。”
陶谦笑道:“皇上如果想动他,奸阉们早就要到圣旨了。现在奸阉们都束手无策,不要说我们了。这个事情生长到现在,看上去很有些玄奥,陛下到底想干甚么?”
“也好。”鲜于辅笑道,“有他们两个就行了。其他亲卫不带了,免得人多透露行迹。”
“我家大人要带我们回陇西了。”
屋内的人神情寂然,连陶谦此次都没有出言反对。如果大汉国堕入反贪的海潮,各权势之间相互排挤,嘶咬,那不晓得要死去多少无辜的人,对朝野各方权势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快了。”李弘笑道,“他现在生不如死,每天饱受折磨,痛苦啊。”
“大人……”马豫痛苦地跪倒在马腾面前,苦苦要求道,“大人,他不过被人操纵罢了,罪不致死啊。我们这些武夫,整日就晓得挥刀杀人,那里斗得过宦海上的奸猾小人。大人,他是你弟弟啊……”
鲜于辅笑道:“没甚么。我马上解缆吧。”
“西凉的赃官贪吏做尽了好事,这些人在西凉为恶多年,我们不是不晓得。老边和文约先生为甚么造反?伯玉和李文侯为甚么造反?为甚么?莫非是想发财吗?还不是给这些赃官贪吏敲骨吸髓,实在没有活路了。”
大师吃惊地望着马腾。马俭更是瞪大了眼睛,一个劲地摇着头。他不信赖本身的大哥会杀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