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呢?”李弘问道,“如果你感觉他不错,就让他给你做帮手吧。一向以来,标兵屯都是你一小我卖力,很辛苦。”
文丑和赵云正在伏案疾书,忙得连头都没偶然候抬。
李弘笑着说道:“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命令征调的。”
张纯看到李弘奔行几百里前来送行,非常感激。张纯肥胖多了,但精力很好。
李弘点点头,“想好了。你替我带一点钱给细雨,烦请田家多多照顾。别的,你去一趟卢龙塞,去看看胡子和其他战友们的家眷,留点钱给他们。将来如果卢龙塞出甚么不测,叫他们全数逃到徐无山去,不要留在关隘里。阵亡战友的家眷你尽量多给一点抚恤。”
张纯又指着卫政说道:“子民,中山国有五千军队,都是畴昔的黄巾降兵,趁着你带兵到凉州的机遇,把他们都带走吧。”
“想开一点,没事的。”张纯笑道,“我到了京里,花点钱就能免罪了,没有甚么伤害。现在在大汉国,只要你有钱,甚么都能买到,除了皇上买不到。哈哈……”
郑信把李弘拉到大帐的一边,俯在他耳边,悄悄问道:“子民,见到他们了?”
李弘请田重坐下,笑着说道:“老伯,我们顿时就要西征了,你回家去看看吧。或许,此次你这把老骨头要丢在西凉了。”
“你放心去吧。”李弘一边把他送到帐外,一边说道。
张纯因为丧失中山国的事终究开罪,被天子下旨用囚车押送回京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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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连连点头,感激地说道:“感谢国相大人的教诲。”
两人闲扯了几句,张纯接着问道:“子民,剿灭常山黄巾的事如何样了?”
李弘奇特地问道:“中山国给黄巾军粉碎的很严峻,百姓们都在忍饥挨饿,重修管理的事情非常沉重,有甚么炙手可热的?”
“现在是战乱期间,你身名显赫,操纵代价大,即便出了不对,天子也不会把你杀了,以是你只要谨慎,伤害不是很大。但再过几年,战事停歇了,你没了利用代价,到了烹狗藏弓的时候,如果你还象现在如许老练,迟早都会被杀死。”
张纯笑道:“子民,我没事的,你放心,即便我被押上京,也不会有甚么伤害。你分开中山国的时候,黄巾军恰是冀州猖獗,哪个敢自讨苦吃到中山国任职?既然没人肯来,朝廷当然不会惩罚我,就让我勉强撑着了,以是阿谁时候必定没事。现在不一样了。自从瘿陶大战,黄巾军首级张牛角死了以后,黄巾军兵败如山倒,一蹶不振,现在谁都晓得冀州没有伤害。以是现在这其中山国国相的位子就炙手可热了,大家都要抢,我成了绊脚石,天然要开罪下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