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投坎阱。”我咧开嘴笑了笑。
念完最后一句咒词,我直接将靐孽木拍在了那人头的百会穴上,伴跟着靐鸣响起,我再一次举起了靐孽木,又拍了下去。
遵循实际环境来讲,我完整能够用先前用的符水破掉幻景,但我却不敢那么做。
你说说这冤孽是不是没脑筋!它是拿我当鬼乱来呢!!
“嘶........”
“太上有令,命吾推行。”
割破别的一根中指后,我拿出鲁班斗,谨慎翼翼的将血滴进了墨仓里。
嘴里咬动手指头,血顺着嘴角就往下贱了一地,那画面想想都恶心。
在这刹时,我摆放在地上的那三十六个铜钱,俄然颤抖了起来。
估计我这一番行动是把冤孽给惹急了,等我把那瓶没加过符灰的可乐拿起来喝的时候,我不测发明那边面的饮料都变成了血。
“吾奉祖师爷吃紧如律令!!!!”
在这类诡异的氛围当中,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了。
我连人的手指头都能当泡椒凤爪啃,你还跟我玩这套?大不了我就当是体验一回舌尖上的吸血鬼了呗。
俄然间,我感受肩膀上有点痒痒的,下认识的用手挠了挠,只感受动手处一片潮湿,那种触感也不像是摸在肩膀上........
“这有点狠啊.......”我忍着恶心的劲儿,看着包装袋里的手指头,咬了咬牙:“但如果被它给恶心住了......我不就输了么........”
我当时心跳快得不可,瞪着阿谁正冲着我浅笑的人头,想都不带想的,直接将鲁班斗的墨线抽了出来,绕着阿谁脑袋,结健结实的捆了四五圈。
做完这些的时候,我从兜里取出了烟盒,慢吞吞的点了支烟,耐烦的等候着那冤孽呈现。
“老子让你叫!”我骂道:“你刚才恐吓我不是挺本事的吗?!”
这张嘴的牙龈上长满了利齿,手掌好死不死的就搭在它舌头上.......
说不准此次我们遇见的降孽,只是个刚巧有点猛的冤孽,跟其他的东西没啥干系。
降孽这东西比猴儿还精,趋吉避凶的事它特喜好干。
墨斗线刚缠上去的那一刹时,人头俄然就尖叫了起来,声音里尽是痛苦,五官都诡异的挤成了一团,然后变得像是蜡像那样,有了熔化的迹象........
泰国的东西跟海内的术法,貌似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处所。
“刚才四全面黑了,好多人头在墙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