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屋去看看去。”我没答复老头的话,而是起家往外走了。
“扒皮抽筋……”跟着闯进屋,二锁子嘴里叨咕着这句话,抬起砍刀就奔着我来了……
“这本来贴的是啥,是刘孀妇的堂口吗?”看着墙面上遗留下来的红纸陈迹,我问道。
“奥!”我应了一声,也就迈腿过院墙去了。
“当时出黑的阴阳先生咋说?”我一听,又问道。
一进里屋,我看到在里屋的西墙上,有一大块粘贴被扯拽过的陈迹。
听到踹门的声音,看着二锁子奔着我来了,我闪身到一边的同时,抬脚就把二锁子,给踹倒在了地上。
“可不得了了,二锁子,你这是要干啥?”一看二锁子手举砍刀奔着我来了,老头一声惊喊,上前去推二锁子。
“这刘孀妇死的时候翻身了,要不是这二锁子压棺,恐怕都埋不出去。”跟着往那院走,老头叨咕道。
“屋子里有人?”我失声的问了一句。
“那里有啥阴阳先生啊,二锁子去前屯给请了,人家一听是刘孀妇死了,不肯来。”老头说道。
“你小爹死了?”看着二锁子那猩红的眼睛,我问道。
纸人后背上并没有任何笔迹,没写人的生辰八字,我不由嘘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害人的。”
看着外屋没啥,我也就直奔里屋去了。
这倒没啥说法,凡是顶香的人走了,那堂口跟着一起升了,倒也是普通的。
“这谁弄的啊,想要干啥啊?”老头还在惊惧的问。
“死人翻身了?二锁子给压的棺?”我一听问道。
但是刚跑到门口,本来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的两个纸人,俄然间的窜跳起来,一下子就挡在了门口。
正关上立柜门,筹算把锁头给挂上去的时候,俄然的一声门响,二锁子手提砍刀,从内里闯了出去。
跟着把二锁子给踹倒在地上,我上前踩住二锁子的胳膊,把二锁子手里的砍刀,就给抢了过来。
“走,出来看看。”看着屋子里有人了,我是抬脚就奔着门口去了。
“你……不是哑巴吗,咋还会笑了?”当看明白身后是傻女的时候,老头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因为扯拽的不洁净,还能看到被撕扯残破的红纸,遗留在墙面上。
他这不是拿砍刀砍我,而是要砍阿谁立柜。
看着傻女那怨毒的眼神,我大喊一声不好,飞身起来的同时,一纸驱鬼符文,我但是给拍到了傻女的额头上去了。
“奥奥,好。”老头承诺一声,又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