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身后的刑腾插了一句。
“是,师父。”刑腾顿时按方鸿咐咐,脱去上衣盘膝坐在地上。
“对了,你父亲干甚么去了?丢下这么大一家医馆不管。”方鸿问道。这个题目他之前就问过楼韵然,只是刚好被郝仁的到来打断了。
“方大夫,这就是我楼家八针第一至第八针的完整针谱。”楼韵然双手把针谱递给方鸿。
“给我看甚么?”方鸿问。
“嗯,嗯……”楼韵然点了点头,却因为哽咽,仍然不敢放开捂住嘴巴的双手。
楼韵然少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脸一红道:“对不起方大夫,因为我父亲叮咛过我,毫不能等闲让别人看第八针的针谱,毕竟当时我们才方才熟谙,并且我当时也确切没看过第八针的针谱,因为我还没真正练成第七针,不能看第八针的针谱。”
“这有何难?”方鸿说了一声。然后对刑腾道:“你脱去上衣,盘膝坐在地上。”
……
本来它的秘决就在这里,怪不得这几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
“看明白了吗?”方鸿又问。
方鸿接过针谱大抵翻了一遍,第一至第七针,对于他来讲就跟小儿科一样,再稀松平常不过,不过这第八针嘛……
“……”方鸿脸皮抽了抽,心中暗骂一句:这臭小子,的确比牛皮膏药还难缠!
没人练成,天然就没有人瞥见过,是以,它一向是传说普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