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梦龙不善的目光,李早仿佛很对劲:“不错吧!我家的店每天都有上千的停业额,一个月几万悄悄松松。”
老技师哀叹一声:“家门不幸啊!”
李早也面露喜色:“我和我爷爷说话,有你甚么事?你给我滚!”
“别我了,快去。”硬把笤帚、簸箕塞给她,推了她一把:“打扫洁净,完了再经验你。”
套句歌词,不管是老技师还是李早,此次都是‘我真的真的受伤了’。
李早放下东西,冷静地走到刘梦龙跟前。
凛冽杀机锁定着这个不入流的小地痞,既然不入流。天然没种,被刘梦龙用心锁定的杀气一吓,当场尿了裤子,骚臭味满盈,熏得店里其他客人都捏住了鼻子。
“小刘说得对。”见李早迟迟不肯开口,老技师面色一沉:“这事你必须对大师有个交代。”
李早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抬手擦着泪水:“我……我晓得……是我不好……爷爷,对不起……对不……起……”
“爷爷……”李早从按摩床上跳下来,扑到老技师怀里,痛哭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爷爷……你谅解我……我改,我必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