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转移话题:“行了,不谈这些绝望的人,咱明天也忙一天了,还是好好用饭!我但是饿够呛了……”
提起这事而来,文昌就一肚子不耐烦,他固然晓得一些乌七八糟的事,但并不想跟朱子墨说的太明白,人家还是未成年呢,就算今后在文娱圈混久了,甚么极品的事都能碰上,他也不想这么早给他做科普。好说不好听。
当然,他之前可比现在有钱多了,住的处所已经能够称为庄园,内里装备的泳池比现在高端多了,另有几个温度分歧的温泉能够泡,既解乏又养颜,但现在没有这类福利了,他只能游完泳后去混堂泡一会儿,在内里倒上几杯空间里的泉水,几天下来,却欣喜的发明结果并不逊于泡温泉。
朱子墨这还是头一次经历被人拿钱甩脸的局面,他中间试着打断了几次,杜老板却仍然自说自话的顺下来了,看着那短粗脖子上的大金链,朱子墨内心哭笑不得,这哪儿来的自我感受杰出的傻逼啊?
朱子墨淡淡的点了点头,他连话都懒得说了。
此人的浅显话不如何标准,有点带着处所口音,只是朱子墨毕竟不是这个期间的人,以是他对这是哪个处所的调子不能肯定。他自我先容说本身姓杜,得知朱子墨就是拍出《海底漂流记》的导演,现在又在筹办新片,以是特来拜见。
杜老板非常自来熟的坐在朱子墨中间,双手摆在桌上,右手缓缓地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一块广大镶金翡翠玉扳指,抬着下巴呵呵一乐,道:“这不想跟小朱导演你一起发财嘛!我此人别看长得挺大老粗,实际上吧,特别的体贴影视行业的生长!说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绝对不含混!小朱导演的新片还没拉够投资吧?缺多少你说话,一千万够不敷?”他从西装的内衣兜里取出一个支票本,另有一支金光闪闪的钢笔,一副只要朱子墨点了头,他顿时就往上面具名的架式。
杜老板气的骂了几句粗口以后,终究拂袖而去。
文昌摇点头:“能有甚么费事?那就是个发作户!暮年靠倒腾打扮赚了点钱,厥后抓住机遇,开了几个文娱会所成了发作户,除了几个臭钱以外,并没有甚么太大的能量。你今后离他远点,此人不是甚么走正路的人,他这几年投资拍了几部电影电视剧,但都不正闹,目标就是捧捧小明星,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动……这个圈子就是给这些王八蛋给弄脏弄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