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气得脸红脖子粗:“混帐东西!这个家还是我当着,由不得你做主!”
没有十年苦练是写不出来的。
一时也呆住了。
背对着的霍老爷这才回身看着嫡子:“你如何来了?”
不得不说,她勾起了可贵的猎奇之心。
一时风俗性的又叫到:“玉郎……”
霍玉狼非常倔强:“杜芸娘我来措置!至于霍风香,我言尽至此,如果爹还要执迷不悟,还要自觉标宠着她,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你活着时随你如何护着她,但你百年后我同她是定要恩断义绝的。”
难怪有此一问,带过来的东西,都是些充满兴趣的纪行,拿来打发时候是最好不过了。
霍玉狼扶着霍夫人坐下后,说到:“儿子不饿。那霍风香如何回事?”
霍玉狼去得书房,却说老爷去祠堂了。
霍玉狼目光如箭一样的看着霍风香,非常的严肃,让她硬是不敢起家,踌躇了一会后,说到:“爹,大哥说得对,是女儿不好,做错了事就应当受罚,女儿认。”
霍夫人想拉都拉不住,看着儿子的背影,直感喟,这府里只怕是又不能放心了。
踏着大步去了祠堂,只见霍风香正在霍老爷子的怀里,哭得满脸都是泪,人也蕉萃了很多。
霍玉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住了滔天的肝火,语重心长的讲事理:“爹!你能护她一辈子吗?你百年以后,她要如何办?她再惹事生非了,谁来给她清算烂摊子?并且,按她现在越来越没法无天,连毁人清名之事眼都不眨的就能做下,那今后呢,岂不是杀人放火都能犯?!杀人偿命,到时想救她都救不了!我晓得你宠嬖她,可也得有个度,有个底线!”
“去书房说。”霍老爷垂怜的拍了拍霍风香的后背,说到:“风香,你先归去好好睡一觉,爹得空再来看你。”
霍玉狼板着脸,斩灯截铁:“不可,跪着!竟然做错事了,就要受罚。爹,你不能再放纵她!”
霍风香的眼泪当即又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哭倒在霍老爷的怀里,非常的委曲:“爹!”
如许的温言相问,是从未有过的,芸娘愣愣的只晓得点头。
过分震惊和不测。
霍玉狼脸一偏,没被砸到脸,滚烫的茶水却把胸前的衣服湿透了。
芸娘顺手翻起一本,竟然是以往在茶馆的平话先生处听过的,说的是赶考墨客同狐仙的桥段。
霍玉狼冷冷的看着刘奶娘,她另有脸来讨情,霍风香变成现在的胆小妄为,同她绝对脱不了干系,朝管家一挥手:“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