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辰似若无其事般别开眼，若不是那眸光飘忽得短长，靳衍痕差点要觉得刚才两人对视那一刻，是本身的臆想。
“已经没事了。”楼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安稳，只是内心却有些悔怨，她刚才应当把这纱布拆了的……
或许是因为又提及了那些旧事，方如辉的情感明显不太好，靳茹立即岔开话题，“那么昨晚，你们就是去找避毒珠了？是不是赶上了很凶恶的事？”
“不消了。”回了靳衍痕一句，予弦走到楼辰身边，低声说道：“我有事，先走了。我派了一千精兵伏守在杏林阁外，方剂亦临时不敢返来，杏林阁的人也不会难堪你们。方沢会留在这里，如有甚么事，和他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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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宠溺的目光，她见过，父亲看母亲的时候，便是如许的目光。缠绵万千，专注而炽热。和父亲、楼曦看她时的那种宠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