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二叔那坐立难安的模样,邢幕游移了一会,还是问道:“二叔,我们晓剑山庄是不是与那‘藏锋’剑,也有渊源?”

曲凝双一听,猎奇地笑问道:“你不是说晓剑山庄不在陵城吗?你们家在这里另有屋子啊?”

邢松年本就是大大咧咧之人,看到自家侄子这般惭愧烦恼,心生不忍,摆摆手,安慰道:“算了,你极力了。接下来的事,你就别管了,养好身材要紧。”

门楣上,“晓剑阁”三个朱红大字,写得狂傲不羁,让人望而心怯,可见誊写这三个字的人笔力之深。

说到止戈,邢幕又想起了楼辰手中的藏锋,刚好本日二叔在,邢幕从速问道:“二叔,另有一件事。您记不记得,父亲书房当中藏有一幅画,画上所绘的一样是一把剑,名曰‘藏锋’!”

曲凝双还是活泼,指着四周建得非常精彩的天井和满园繁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断。楼辰走在她身边,在被烦的受不了的时候偶尔点头回应一下,那张清丽的脸还是冷若冰霜,涓滴不受四周美景的影响。

回房仓促写好了拜帖,邢幕叮咛家仆立即送到杏林阁,来不及歇息半晌,又快步走向偏院。

街上人来人往,几人进了城以后都下了马。曲凝双牵着马,一起上东张西望,嘴里啧啧叹道:“这就是陵城,真的好热烈啊!”曲凝双小时候也在都城住过一段时候,但当时候她太小了,记事的年纪,便跟着父亲到了洛水镇。以是在她的影象中,还没见过如此热烈繁华的气象,一时候镇静不已。

止戈已丧失,不管再如何指责本身也是无用,说多了反倒让长辈担忧。邢幕也不再纠结于此,以后再想体例寻回止戈便是了。

“是。”

偏院里,一道高大的身影早就等在那边,看到邢幕走出去,立即迎了上去,笑道:“幕儿,返来了。”

在长辈面前,之前还意气风发的少庄主,也点下了头,满脸愧色,“二叔不必担忧,我中的毒已经完整解了,身上的伤也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只是……我资质痴顽,未能尽得父亲真传,不然也不会到最后都保不住止戈,有负爹所托。”

邢松年哐当一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摔,吼道:“那你也不问问!”

“……”他倒是想问啊,人家女人也得理他才行啊。

邢幕有些惊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靳衍痕承诺下来,心中有几分迷惑,却也晓得不能问出来,随即拱手笑道:“欢迎之至,各位,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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