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靳衍痕还在内心腹诽,楼辰已经将火折子塞到他没受伤那只手上,本身拿着染血的布条在浅浅的溪水中洗濯起来。
稍稍昂首看了楼辰一眼,只见她眸光清冽,面色如常,还是那样冷冷酷淡地看着他。靳衍痕悄悄咬牙,人家女人都没有不美意义,他矜持个甚么劲。因而直接背过身去,把外套脱了,穿戴中衣,渐渐地把衣袖往上卷。
“嘶!”靳衍痕倒吸了一口冷气,脸刹时扭曲的,汁液覆上伤口的那一刻,好似有无数的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伤口当中;又像是被无数小虫,一口口啃噬血肉,总之那滋味比受刑还难受。昨晚的拂叶与之比拟,对峙就是小巫见大巫。
楼辰感觉靳衍痕现在有些不普通,轻哼道:“你没奉告我你家里的事,我为甚么要奉告你我家里的事。”
楼辰费了千辛万苦,总算把阎王草挖出来了,怕带走的时候伤了它的根,楼辰又用很多湿泥土将它一点点地裹起来。
交运?靳衍痕暗自翻了个白眼,是那里又惹她活力了吧。靳衍痕感觉这回他真的很冤,莫非夸她美也不可啊。
桃花眼中眸光微闪,靳衍痕的手搭在腰带上,一边解开一边“害羞带怯”地看着楼辰,说道:“好吧,既然辰儿喜好,那我只能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