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扔了卷烟,一把搂住江民锋,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看我做甚么,爷爷另有些私房货,本来是想留着给重孙子的。现在看来,也不晓得能不能抱到了,不如让你去折腾。”
江民锋拍着孙子的后背。
“我来接你。”
“甚么?”朱泽宇没有听清楚。
劈面站着的助理吓得神采一变,双腿有些抖。
江榕天缓缓移过脸,对上他气愤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以是,我想玩个金蝉脱壳。”
“春季一到,长新芽,换新枝,又是一颗富强的大树。”
江榕天苦笑。
“晓小,你还好吗?”
晓谨慎头微动,目光落在脚尖上,内心的话想脱口而出,却忍住了。
“真的这么离不开她?”江民锋的话,让人分不出喜怒。
“不去了,你们去吧。”晓小点头。
江榕天吐出一口烟圈,沉声道:“老爷子,我只是感觉内心有些对不起你。”
明天一开盘,便有小道动静称,江榕天不在b市,受影响,江天个人的股票一起下跌,股民大量抛脱手里的股票。
江榕天深深看了他一眼,“晓小决定和陈斌分离了,陈斌照顾晓小两年,这点股票,算是我送给他的,我不想欠他情面。”
“哭甚么,你个臭小子,两件事,一是程晓小,第二件事是打个翻身仗。”
江榕天语气里带着无法。越是在窘境的时候,越是要悲观。
“你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