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芍药呀本年十四啦,人勤奋长得也好,青山媳妇你这怀着身子呢,如果有个甚么不便利的,你们家的活儿就交给芍药好了。”冯大炕熟络的说着话,不晓得是不是脸皮已经被练得炉火纯青的原因,这时候一点儿也不因为本身说的话而脸红。
“冯大娘,你这是甚么意义?”看着翠儿脆弱非常的模样,连青山只感觉本身的心都要碎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自家在家里头好好的过年呢,如何就碰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上门来?
本来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冯大炕是打着让翠儿闹起来的主张,只要翠儿闹起来,让芍药没脸,芍药就能在连青山面前博个不幸,本身便能够趁机说翠儿毁了芍药的闺誉,要么让芍药进了连家的门,最差也能换点银子返来。
“我笑甚么?我笑这世上竟然有如许厚颜无耻的人,跑到人家家里头来,二话不说的就想投怀送抱,投怀送抱不成,竟然还想要讹些银子来,如许的人,你们说可不成笑?”
而冯芍药见到了连青山今后,只感觉本身向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男人,她的心儿砰砰跳,脸儿红扑扑的,一双颀长的眼睛微微含着泪光,欲语还休,仿佛是见到了心上人普通。
连青山看到那花儿一样的少女荏弱无骨的往本身身边扑过来,第一反应是要把人接过来,但俄然想到这冯大炕的名声,眼神不由得一凛,忙不迭的后退了一步进了东屋,躲过了冯芍药的身子,任她颠仆在了地上。
连青山个头很高,加上身子强健又当过兵,身子高大矗立还带着一股子山里头村夫没有的精气神儿,他长得也精力,加上日子过得好,衣服穿得固然不是甚么宝贵的料子,却也是洁净整齐的,比村里头常跟冯大炕来往的莽汉好了不晓得多少倍。
连青山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翠儿,见她粉脸含霜,嘴角微抿,一副不欢畅的模样,心中便更加的不舒坦了,语气也沉了下去,“冯大娘有事?”
“谁来了?”就在冯大炕踌躇不决的时候,屋里头的连青山听到动静,有些担忧翠儿,便走了出来,撩开了门帘子往外走,一下子就撞进冯大炕母女的视野里头去了。
“你……你笑甚么?”芍药年纪轻些,听到翠儿笑了今后,躲在冯大炕身后声音微微颤栗的问道。
但,连青山固然手上沾过血,根柢里头还是个诚恳本分的山里人,对于冯大娘母女这类人,打打不得杀杀不得的,他竟是有种束手无策的感受,只能恨恨的说道,“大娘这不谨慎的也太刚巧了些吧?我们连家不欢迎你,你从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