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林墨亲身上门退婚的话,此事便可美满处理,外人也找不到借口对苏家说三道四。
一进门,他便大声喊道:“姐姐,看我给你带来甚么礼品了!”
苏棋跟着说道:“是啊父亲,二哥也是为了姐姐的毕生大事,才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举,您就饶了二哥这一回吧。”
苏画的神采刹时沉了下来,她瞪眼着苏武,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绝望与责备。
“孩儿感觉此事定然与苏家人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门别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户部尚书苏善的身影呈现在门口。
苏武全然不觉得意,他挥挥手打断苏棋的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放肆:“嘿嘿…姐姐不是不肯嫁嘛,且不说林家攀附不上我们苏家,就单是林墨那小子的废料模样,那里配的上京都第一才女的姐姐。”
如此一来,他苏家既有了里子,又保住了面子。
林墨回道:“娘,这也是孩儿想不通的处所,可除了苏家,本日前去苏府互换婚书一事,并无外人晓得。”
苏画和苏棋同时抬开端,看向这位常日里总爱惹是生非的弟弟。
少年恰是苏家纨绔二公子,苏武。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内室,仿佛全部天下都装在他的笑声里。
毕竟林家就算没了婚书,可两家婚事京都人尽皆知,就算苏善想以婚书为由,回绝这门婚事,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苏善神采稍缓,细心一想,心中便了小九九。
林家又不是傻子,本日互换婚书一事只要两家晓得,权贵后辈就算得知此事,也只能从苏家人丁中传出。
林府,林夫人给林墨熬好粥端过来,林墨见母亲面庞有些怠倦,想来是本身本日之事让她有些心力交瘁,因而让母亲从速回房歇息。
“林伯伯战死疆场后,林公子便开端一蹶不振,以后也没再插手科举,技艺也随之荒废。”
苏画道:“父亲,您先消消气,此事皆因我而起,不能全怪小武,没需求动用家法吧。”
“管家,去把家法给我取来,老夫本日必然要好好的经验这个孽障,让他长长记性。”苏善对着前面的管家叮咛道。
林母天然也想到这一点,可眼下林家式微,又无证据,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刚才苏武的说话声过于清脆,苏善大老远便听到了。
苏府内宅,苏画坐在窗边的桌案旁,她手中握着一本古籍,双眸低垂,专注地翻阅着,仿佛外界的骚动都与她无关。
“没了婚书,林墨便没了凭据,姐姐便不消嫁了,我这但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办成此事的,姐姐一会可要给我报销啊。”